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申紀蘭與中國人民民主的故事
據中國媒體報道,申紀蘭的提案有很多,主要是為了老家山西謀福利:包括引黃河水進入山西省、改造山西老工業基地、增加鐵路、建設高速公路,建設飛機場、建設電站、建設集中供熱工程……她的議案多涉及基礎設施,不僅有利於自身,也有利於區域經濟蛋糕做大。[全文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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把方方日記埋在春天裏
我們的體制和社會問題很多。反對方方的人同樣也在倡導改革、批判灰暗面。正義感並不是方方們的專利。但年輕一代認識到,主導當代世界的主要矛盾是中西國際秩序之爭,是命運共同體與霸權等級格局的競爭。[全文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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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風月同天”是中國人貼的,龍應台和奧斯維辛又是怎麼回事
我相信也有的詩句是日本小夥伴想起來的。中日小夥伴一起分享詩詞,你中有我我中有你,多好的事情,怎麼就被有人帶節奏呢?普通人喜歡詩詞文化是好事,但故意挑撥離間搞PUA精神羞辱,那就是壞種。[全文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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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工業黨”意識,一種被忽視的人文精神
1980年代,民間流行的學科信念是“學好數理化,走遍天下都不怕”,而今天氾濫民間的是各種濫竽充數的國學班、語文班。今天的素質教育觀念往往把一種觀賞價值當作培養目標,熱衷於提倡琴棋書畫吹拉彈唱, 甚至有教育主管者亦熱衷於一味提倡音樂書法教育和減負,從娃娃就開始割裂做人和做事的關係。[全文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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劉欣和翠西的“好”,我們可能還認識不足
翠西説“我們美國女孩就是這樣”,她可能沒意識到自己那麼張揚也是為滿足美國人的期待。都21世紀了,還有一個公開要他國接受不平等條約的總統,這讓忠於國家的美國媒體人很不好做,有時也得跟着總統裝瘋賣傻。但表演多了也會累,所以我猜,翠西心裏其實蠻嚮往劉欣這種温文爾雅女性的。[全文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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藉着大火,“文明人”又來教育公眾……齣戲了啊
一些哀悼言論引發爭議,原因可能在於其雙重標準,比如別人家的火災那就是“大火面前人類太渺小”,自己家的火災那就是體制問題消防隊無能。但反過來説,沒有“考證”出“雙標”,就去抨擊別人的哀悼,確實也犯不着。[全文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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昨晚聽了場瓦格納音樂會,還是來譜寫俾斯麥的樂章吧
不太意外,聽到的是一個庸俗版的瓦格納。當然,要知足,畢竟這是一個無數人認為娘炮代表進步的時代。瓦格納之靈早已回到眾神殿,中國當代的摩羅詩力也尚未出現。很多年前,德國人蜂擁而至歌劇院和音樂節,聆聽這位德意志的messenger。瓦格納奮鬥的時期也正是俾斯麥奮鬥的時期。[全文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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俾斯麥與政黨議會打交道,比書生更懂“憲制”
後世的書生憲政主義者們,往往高調要求憲制,卻不知道憲制是怎麼在實際政治生活中博弈出來的。俾斯麥的精神裏同時具有保守主義的權衡與啓蒙主義的內核,在自身之內結合了反對派,他可以變換政策,自己反對自己。在其他議會國家,變換政策意味着政黨輪替,但俾斯麥不會。[全文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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俾斯麥的戰爭與和平
“很少有政客能像俾斯麥一樣在那麼多的不確定性中生活那麼久。”這對於如今每天狂呼着要真相、要一勞永逸獲得安寧的許多中國人不吝為一個提醒。不確定性是現代世界的本質特徵,俾斯麥是一個偉大的現代人,一個能夠駕馭複雜混沌世界的英雄。[全文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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俾斯麥:我來到這裏,為了迎接所有人的反對
王后出於私利討厭他,太子和他的英倫太子妃討厭他,腦回路耿直的將軍們討厭他,議會所有黨派討厭他。他常常是一人有難,八方點贊。他把對頭們分為三類,分別因為血統、感情和觀念而反對他。[全文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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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待——俾斯麥的前半生
這位“組織部新來的年輕人”不願意按部就班。他批評普魯士的官僚體制,説一個人不認識大佬就無法獲得升職。他還説:我不願意做管絃樂隊的一員,而要演奏自己喜歡的篇章,否則寧可什麼也不演奏。[全文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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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要説厄齊爾,其他人也未必懂俾斯麥與普魯士
世界盃德國隊早早回家,帶走無數粉絲的魂魄。然而德國人的靈魂早已無處安放,戰敗的德國人一直生活在勝利者的歷史敍述裏。近些年,一些西方媒體熱衷於將中國與一戰前的德國類比,隨意類比是無聊的,那個被詛咒的德國,究竟被流行的歷史話語遮蔽了什麼?[全文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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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紅海行動》一張票看十部大片,還有美國大片失落的氣質
我感覺導演林超賢是憋了多少年的氣啊,要把他以前想拍沒拍、全被美國人拍掉的大片全部融入到一部作品裏——《黑鷹墜落》《拆彈部隊》《狂怒》《速度與激情》……以前批評家都説國產片學不到好萊塢精髓,現在一傢伙把好萊塢大片都給變成普通素材了,就問你怕不怕?[全文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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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台思想跨年晚會講同一個故事,中國崛起的IP怎麼樣
好些年來,我都沒有像昨晚那樣被不同電視台激烈爭奪注意力了。遙控器在東南、深圳、浙江三台知識跨年晚會之間不停切換。不管你同意不同意他們的想法,你不得不承認,多數有影響力的人都意識到,這是個需要中國來輸出思想的新時代了。[全文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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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AI+經濟學”是什麼?舉幾個栗子
淘寶每時每刻要把用户的瀏覽與無數商品進行匹配,為每個用户生成商品列表頁面。商家洞悉規律後就會採取刷單辦法。算法專家計劃讓機器模擬人的行為,預測到用户這樣做會帶來的新狀況,調試基準,更新博弈環境,獲取動態平衡。[全文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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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文學者再按套路談AI,會不會就被AI取代了
很多科學技術知識分子考慮不到工人的處境甚至人的特性,而人文知識分子能夠重視生產關係和人的主體性, 但往往是繞過生產力(技術)來討論生產關係,最後都是隔靴搔癢。 在當今人工智能發展模式下,需要反思的不是人文精神,而是人文社科的知識。 [全文]